迎着正午阳光,魏剑鸣双目紧闭,盘膝坐在院子内,右手持剑,左手握持帕,轻柔而有序地擦拭剑刃,神情凝重,他借着拭剑的时刻将自己的精气神慢慢地往上提升。
倏然,利剑入鞘,魏剑鸣缓缓睁开双眼,整个人已经变了个模样,气足神定,宛若山岳。
身后响起一阵轻柔细巧的脚步身,回首看去只见宫采苓朱颜含笑,捧着一盏瓷碗正在外边俏立。
魏剑鸣连忙起身相迎:「宫姑娘,你怎么来了?」
宫采苓笑道:「来了好一会儿了,只是见你专注没有出声。」
魏剑鸣陪笑道:「山谷僻远,不及玉京繁荣,如有怠慢之处还望见谅。」
宫采苓雪靥轻晕,含羞道:「现今天下不太平,若非公子好意收容,奴家兄妹也难以独善其身!」
原来当初凶兽出笼,魏剑鸣及时赶回帝都将宫家兄妹接到天剑谷。
宫采苓得他多番相救,已经慢慢脱离那段毫无结果的苦恋,一缕芳心暗中许在这俊俏公子身上。
两人走到院子的凉亭内,宫采苓将瓷蛊放在厅内石桌上,揭开盖子,说道:「公子为天下连日奔波,想来也是辛苦,奴家熬了一些姜参汤给公子补补气力。」魏剑鸣真元充盈,根本不会感到肚饿气弱,但佳人心意怎可拒绝,拿起瓷勺舀起一口浓汤抿下,赞道:「香滑可口,能品尝翁主这一佳酿是剑鸣的荣喜。」
宫采苓咬唇垂首,心中窃喜。
魏剑鸣放下汤碗,说道:「翁主,我要出去一趟。」
宫采苓神色微微一黯,道:「又要出去吗?」
魏剑鸣道:「我自幼习武练剑,如今凶兽肆虐,当持剑诛凶,方不负这一身功夫。」
宫采苓嗯了一声,道:「我不懂什么武侠大义,只求公子你能安然归来,每次你出去,我总是心惊肉跳,寝食难安。」
魏剑鸣心头一暖,目不转睛地望着她,只见眼前佳人清秀雅丽,眉目如画,窈窕婀娜,简直就如天妃下凡。
魏剑鸣心跳加速,情不自禁地握住宫采苓的柔荑,掌心顿感一阵冰润雪滑。
宫采苓玉楼般的肩膀轻轻一颤,面色一片绯红,秋水双瞳蒙上一层雾气:「魏公子……」
魏剑鸣对她是一见倾心,再见倾情,此刻美人柔荑在握,佳人近在咫尺,又是孤男寡女,一腔爱意早已无从压制,罕见地主动挨了过去,距离香躯也只有半寸之遥,宫采苓身上的处子幽香清晰可闻。
宫采苓羞得连忙抽回小手,魏剑鸣也是一阵尴尬,干咳一声道:「宫姑娘,这些日子住得可还习惯?」
宫采苓道:「天剑谷景色优美,比起帝都的喧闹更加宜人。」
魏剑鸣也不知拿来的勇气,竟口出调侃之言:「景色再美,也没有你好看!」宫采苓顿觉耳根烘热,俏脸微红,抬起螓首看着他:「原以为你是个老实人,想不到也满嘴蜜糖。」
魏剑鸣脸上火辣辣的,干脆把心一横,开口表态道:「宫姑娘,我的心意难道你还不明白吗?」
宫采苓脸颊也是一片酡红,道:「明白是明白,但我……我年龄可比你大,这……」
魏剑鸣长呼了一口气,说道:「这又有什么,人道是女大三抱金砖!」
宫采苓羞不可遏,跺脚娇嗔道:「呸呸,什么抱金砖,难听死了!」
魏剑鸣单膝跪下,捧着她双手,深情款款地道:「采菱姐姐,剑鸣对你一片赤诚,只求姐姐能应允了我的心意。」
宫采苓面红耳赤,魏剑鸣又说道:「好姐姐,你若是还不信,我这就写信给家母,求她回来向你宫家提亲!若你还不答应,或者怀疑我的心意,我这就把心挖出来给你看!」
「你这人好生蛮横!」
宫采苓不依地道:「哪有你这般强迫人的!」
魏剑鸣站直身子,朝前又垮了一步,宫采苓本能地往后退去,但退着退着便挨到凉亭的柱子上,已无退路,心跳加速,面颊更红。
「答应我好不好?」
魏剑鸣柔声说道。
宫采苓面若涂脂,娇羞垂首,轻声道:「都这个样子了,人家敢不答应吗?」美人倾心,魏剑鸣心花怒放,激动地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她,围住芊芊柳腰,两人胸腹紧贴,简直是水滴难透。
宫采苓首度同男子这般亲热,芳心慌乱,羞喜参半,抬起头来,说道:「你不要这样,给别人看见可不好,咱们离开这里可好?」
话音甫落,朱唇便遭男儿封住,宫采苓被吓了一跳,从牙缝发出嗯哼的娇吟声,但男儿的嘴唇已经牢牢印在她檀口,浓浓的男儿气色透了过来,令她全身为之一软,双膝无力,挨得他更紧。
魏剑鸣口里汲取着美人的香津,胸口挤压一双绵软丰乳,这般诱人的紧触,令他不禁欲念暗飙,体内的龙血精元开始翻涌,手掌无师自通地缓缓移到她胸口,五指有些试探地拖住住了一个肉球的下缘。
宫采苓大羞,想要拒绝,但身子被他牢牢钳住,哪能抗拒,娇躯发出微微一颤,半推半就地任他触及自己那丰满羞物。
魏剑鸣手掌终于往上一盖,将她整个乳房包裹住,五指加力,轻轻揉搓了几下。
宫采苓浑身陡然一颤,时绷时酥,星眸半睁半闭,如水荡漾。
四唇黏吻,情意绵绵,男儿热情如火,女郎娇媚含羞。
唇分之后,两人依旧情浓意蜜,紧紧搂抱在一块,亲昵无比,魏剑鸣回味着方才滋味道:「好姐姐,你的嘴巴好香啊!」
宫采苓粉脸倏地一红,忙把头埋在他胸口,宜嗔宜喜道:「还以为你是老实人,怎地如此油腔滑调。」
魏剑鸣环腰的手臂紧了紧,将美人搂得更紧,胸口更是充分感触到两团滑腻的柔软,说道:「是我失态了,但也是因为姐姐你太让人着迷了!」
宫采苓徐徐抬起头,一对美目牢牢盯住他,道:「明明是你坏,还把责任推到人家身上。」
魏剑鸣见她美眸盈光,楚楚娇嗔,美得无以复加,一时也看得痴了,色心壮胆地说道:「采苓姐姐,我要你!」
宫采苓虽是黄花闺女,但家道没落也曾流落红尘,对于男女之事也是耳熟能详,怎会听不出魏剑鸣这话的意思,羞得耳根发烫得很,芳心乱颤不已。
「你……你不是还要出去办事吗?」
宫采苓咬着朱唇含羞地道。
魏剑鸣道:「过阵子再去也不迟,现在我只想跟你呆在一起。」
宫采苓心头甘美,不由轻唤了一声小坏蛋。
魏剑鸣听得痴然如醉,将她小蛮腰牢牢拥紧,凑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,低声道:「我的好姐姐!」
接着用嘴巴盖上她樱唇,又是一阵热吻。
宫采苓徐徐闭上眼睛,贝齿轻启,唇瓣交缠,宫采苓脑海里泛起以往得知的男女情事,于是便大着胆子轻吐丁香,用甘美诱人的舌头在魏剑鸣嘴唇和牙龈处扫了一把,少年顿时一阵销魂,体酥筋软。
二人便这样站在亭子里,吻得浓情蜜意,魏剑鸣伸手握住一只乳房,宫采苓连连打了几个哆嗦,鼻息粗沉,呻吟醉人。
掌心一片柔软丰满,教魏剑鸣狂恣不已,无法释手,隔着薄薄衣衫可清晰地感受到那抹浑圆,以及峰峦顶端的硬挺乳头。
而宫采苓红了红脸,呢喃了几声,便把身躯微微侧过,让他手掌更能自由活动。
当时正是入秋,秋老虎着实厉害,宫采苓被挑起情欲,周身燥热,娇躯已然香汗淋漓,令得那股子的处女幽香由清淡变为浓郁,极是催人爱欲。
这时外边传来一个脚步声,两人惊了一跳,连忙分开,原来那人是宫采苓身边的小婢,她说道:「翁主,酒菜已经准备好了。」
宫采苓说了一声知道,跟魏剑鸣说道:「剑鸣……咱们先用饭好么?」
魏剑鸣点头称好,宫采苓命人将酒菜端进屋里。
这做菜的厨子是宫采苓从京城带来的,将菜肴做得极为丰富,菜是好菜,酒是好酒,饶是这样,二人只是牙箸轻啄,酒也浅尝辄止,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饭饱停箸,宫采苓让下人收去碗盘,魏剑鸣则去泡茶,因为受母亲和姐姐的影响,他也茶道造诣也是不凡,茶香飘逸,叫宫采苓赞不绝口。
虽然只是轻抿了几口酒,但宫采苓的脸蛋仍是被酒气熏上了一层淡粉,娇艳欲滴,魏剑鸣忍不住又伸手过去搂住他腰肢,宫采苓娇躯一侧,已倒在他怀中,阵阵发香扑入鼻中,魏剑鸣道:「采苓姐姐,你累不累?」
宫采苓面润朝霞,轻点螓首。
魏剑鸣又道:「那让我扶你到床榻歇息一阵,可好?」
宫采苓轻轻点下头,柔声道:「剑鸣你陪着我,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儿。」
魏剑鸣道:「好,我陪你。」
言毕,双手将她横抱而起,放到床榻上。
宫采苓紧紧握住他的手,柔声道:「剑鸣,对不起。」
魏剑鸣怔道:「你如何对我不起?」
宫采苓半张着美眸,轻道: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对你很是不好,你千万别生气。」
魏剑鸣呵呵一笑:「原来是说这个,当时也确实是我莽撞,应该怪我才是。」宫采苓道:「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,我发觉自己已经喜欢上你了,但我们家曾经没落了一段日子,我也曾混迹于烟花之地,就怕你不喜欢我!」
魏剑鸣笑道:「心净便好,我自然是真心喜欢你。」
倾心表白,两人不禁含情脉脉,相互对视。
宫采苓脸颊一红,道:「方才你那样对人家,感觉怪怪的。」
魏剑鸣笑着问道:「那感觉究竟是好或不好?」
宫采苓抿着嘴儿点下头:「人家整个身子像火烧一样,尤其那……那地方!」魏剑鸣奇道:「那个地方?」
宫采苓脸颊更是晕红,嗔道:「就是那里了!」
魏剑鸣道:「究竟是那里吗,是不是这里?」
宫采苓闭着眼睛,羞涩地道:「就是胸口那地方……」
魏剑鸣闻言,将手掌按上她一个乳房,轻轻搓揉起来。
只见宫采苓身子一抖,小嘴猛地一张:「啊!剑鸣……你又欺负人家!」
魏剑鸣又问道:「那是感觉怎么样,舒服还是不舒服?」
宫采苓玉手盖上他手背,轻轻握紧,柔声道:「舒……舒服,但好奇怪,我以前洗澡的时候也没有这感觉。」
两人皆是雏儿,那知道男女之事在于情投意合,才能极乐舒适。
魏剑鸣盯着眼前花容,见那美眸水汪汪的,几乎要淌出水来,真个让人观之忘饥。
听她这样说,便道:「那我天天都让你这么舒服,好么?」
宫采苓已难以抵挡这分愉悦,身子不住地摇晃起来。
魏剑鸣俯下身躯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低语道:「好姐姐,我真的忍不住了,给我好么?」
宫采苓红着脸道:「你这坏小子,人家都被你骗到床榻了,还能说个不嘛?」魏剑鸣大喜,伸出颤巍巍的双手,宫采苓有些疑惑,但看到他手指搭在自己腰带上时,顿即恍然,忙把目光移开,不敢再去看他。
一颗星却似小鹿儿拘拘地跳,听他这样说,感觉到腰带轻解,罗裙微微松,那颗心更是剧跳个不止,羞得差点摇头拒绝。
魏剑鸣手脚俐落,三两扒拨,便将她脱了个精光,浑身上下,不剩寸缕,露出一具白玉般的胴体。
宫采苓娇羞地闭着眼睛,一双藕臂牢牢抱住胸脯,转过身子,背对着他。
魏剑鸣凑头到她耳边,轻声细语道:「采苓姐姐,让我好好看看你吧。」
「不要,羞死人……」宫采苓不住摇头,就是不依。
魏剑鸣灵机一动,便使出些手段,双手竖起中指,便伸到她腋下来挠痒。
然而细致娇嫩的胳下肌肤却生有一小撮细绒般的腋毛,原是极煞风景之事,然而却给魏剑鸣一阵冲击,气血如沸,下体鼓胀无比。
女子修炼内功可令身子光润滑腻,除了耻胯生芳外,其余部位皆少有毛发,宫采苓不懂内功,身子虽美,但始终难以避免有些不雅之毛。
那时,大恒贵族女子也兴剔去腋下耻毛,但这几日连番奔波,宫采苓却忘了此事,此刻被魏剑鸣瞧了个正着,不由得羞愧难耐,心中忐忑不安:「羞死了,我竟然忘了这事,他定要嫌弃我了。」
想到这里更是紧绷着身子,不肯动弹。
魏剑鸣没她法子,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裸裎的雪背,见她肌质晶莹,洁白细腻。
衬着那楚腰纤纤,而腋下那抹乌绒却又是格格不入,造成难以言喻的落差。
魏剑鸣瞧得欲火攻心,大张双手从后抱去,在她耳边道:「好姐姐,不要掩了,让我摸摸你。」
宫采苓起先是不肯,但魏剑鸣连番劝诱下,终究敌不过他的缠磨,羞怯怯地将手臂移开,一对圆滚滚的美乳立时绽露而出,乳肉浑圆,奶肌雪白,顶端两粒乳头细巧,乳晕粉嫩,其丽景难言。
魏剑鸣理智全失,伸手便把住那对妙物,再无任何隔离,肌肤紧贴,男儿掌心炙热的温度熨得双乳酥酥麻麻,好似将要融掉般,宫采苓美得浑身一颤,嘴里发出阵阵细碎呻吟。
魏剑鸣双掌牢牢抓住这对好物轻搓慢揉,满手软绵滑腻,说不出的美妙诱人。
宫采苓被他弄得娇喘吁吁,仰头往后与他道:「剑鸣,人家实在受不住了……」
魏剑鸣咬着她耳朵道:「哪里受不住?说给我知道。」
宫采苓摇着螓首道:「我说不上来,只觉浑身上下像被火烧燎,尤其……尤其那里,像蚂蚁乱爬似的,痒得好不厉害!」
魏剑鸣愣了愣,仔细一看,将她双腿紧拢,两瓣圆润的翘臀微微颤抖,臀沟紧绷,腿心绞磨。
魏剑鸣定了定神,抽出单手摸向她胯间。
宫采苓立时弓起粉背玉脊,吐出一声清脆娇鸣。
魏剑鸣手掌触及一片湿润酥软之地,指尖被水汽濡湿,不由问道:「是不是这里?」
说话之间,手指无意触到那颗粉豆。
宫采苓全身猛地一颤,忙把双腿夹紧,玉手用力握住他的手,颤颤泣声道:「不行……不要弄那里……啊!」
魏剑鸣不敢妄动,但又舍不得那润酥的湿胯,便将手放在那儿。
宫采苓喘着气道:「剑鸣,求你不要碰这个,人家的心快要跳出来了!」
软语娇声反倒是让少年更为气盛,魏剑鸣色心壮胆,竟将手往退股间深入,一把摸在两片花唇上,发觉已是满指尽湿,不由惊道:「采苓姐姐,你下边好湿啊。我听人家说,女子下边若是湿了,便表示动情,下边一定会感到酥痒。」
宫采苓给他一言说中,但这样羞人答答的事,又如何能开口说出来,只得啐道:「那个淫人告诉你这些,真不要脸。」
魏剑鸣红了红脸,说道:「是我姐夫以前告诉我的!」
宫采苓脖颈一红,一颗芳心不住乱颤,心想道:「江南王位高权重,怎么也会同自己小舅子胡言乱语……但这江南王确实也是风流人物,说这些话也不稀奇。」
在她胡思乱想之际,魏剑鸣吻着她玉颈道:「采苓姐姐,你就稍稍张开腿,好不好?」
宫采苓实在痒得难过,被他这绵绵细语的啜哄几句,也胡里胡涂地把腿分开,忽觉那根指头顺着水势,突然往里一闯。
一阵无法形容的快感,直窜盖顶而入:「啊!剑鸣……」
一声未歇,魏剑鸣的手指已经裹着宝蛤所泌的花汁,咕唧咕唧的抽动起来。
他虽不通男女情事,但常年练剑,手指灵活无比,逗得宫采苓全身痉挛,双腿娇娇伸直,不住抖抽地颤个不停,强烈急促的娇喘声也不停不休的从她口里吐出。
魏剑鸣撑起身子,离开卧榻。
宫采苓见他突然离去,忙回头问道:「剑鸣,你……你干什么?」
但见魏剑鸣动起手来,火急火燎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。
宫采苓顿即恍然,羞得忙把脸蛋移开,不敢再去看他。
耳边只听得悉窣之声,接着感到有人走近床榻。
「好姐姐,你回头看看吧。」
魏剑鸣喘着粗气道。
宫采苓羞得将被子裹住娇躯,蒙着小脑袋,不肯露面。
魏剑鸣苦求无果,只得去掀被子,宫采苓起先不愿,但奈何不了魏剑鸣的力气,半推半就地就被他扯开遮羞布。
但她仍是羞用手捂住脸蛋,遮住双眼,不敢乱瞄,雪白的身子蜷缩得像一支晶莹熟虾,然而她这般缩着,更突出臀股之丰美。
魏剑鸣越看越爱,便伸手去抱她,宫采苓拗不过男儿,娇怯怯地转过了身子,但双手仍是蒙住脸蛋。
魏剑鸣笑道:「好姐姐,我将你身子瞧了个精光,可是占了大便宜,你不想瞧瞧我么?」
宫采苓心尖怦怦直跳,哆嗦了片刻,缓缓将手指打开,从指缝中望去,只见一根棒槌似的巨物,直勾勾地挺在跟前,头粗棱硬,骇人之极,不由「啊」的惊叫一声,又把手指合上,不敢再看下去。
魏剑鸣此刻倒也是不在羞赧,坦然道:「好姐姐,不要怕,咱们就这样子。」握住她双手,慢慢地扳开。
宫采苓受不住他的煽惑,战战栗栗把眼睛张开,那根庞然大物依旧挂在眼前,但这次仔细打量,似乎已没刚才那么骇人了。
她心跳不已,忖道:「这就是男人那物吗,是不是每个男人都生得如此硕大?」
转念一想,觉得自己这想法甚是不害臊,本能地又将身子蜷缩起来。
殊不知魏剑鸣受龙血蕴生气机,身子元阳充沛,本钱也比以往大了不少,岂是一般男子可比。
望着身下这具绝美胴体,魏剑鸣心神有些恍惚,说道:「采苓姐姐,别遮遮掩掩了,好吗?」
宫采苓心想,自己的身体早已被他摸遍了,让他看看有甚打紧,想通这点,怯怯转过身来。
魏剑鸣顿时看呆了,不禁连连称赞道:「采苓姐,你实在太美了,我已经找不出任何话语来形容你了。」
宫采苓给他赞得满脸飞红,低垂着头轻声道:「坏小子,不要再说了,人家都难为情死了!」
魏剑鸣道:「美就是美,又有什么难为情的。你是世上最美的女子。」
宫采苓红着脸道:「胡说什么,我哪里算什么世上最美,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,我连你姐姐的一半都比不上。」
魏剑鸣道:「我不许你这么说,在我心中你就是最美的,我姐姐才不如你呢!」
他因爱生欲,对宫采苓是一片赤诚痴心,情急之下便把魏雪芯也贬低了一番,也或许是传承自其母那份性格,对于爱人是掏心剖肺,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对方。
宫采苓迎上他的目光,见那双眸子含情脉脉,说不出的甜蜜,芳心酥软,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娇媚的微笑,看得魏剑鸣心神荡漾,伸手便将她搂紧,顺势把头偎贴着她的面颊。
宫采苓伸出双手,环上他的颈项,轻轻将他拥抱住。
男人沉重的鼻息,不停地吹拂在她分润的桃腮边上,少女的呼吸骤然急促,忽觉一只手按上她雪白的小腹,缓缓上移,终于再次扪住一颗饱满的乳房。
宫采苓汗水不住渗出,身子黏腻湿滑,处子芬芳从她的面颊乌鬟不住散发出来,更是催动魏剑鸣之情火。
魏剑鸣沉声说道:「采苓,我要你!」
宫采苓微微点头:「你来吧,人家什么都给你。」
魏剑鸣毕竟是少年调皮心性,笑问道:「你可知道要怎么给吗?」
宫采苓自然清楚不过,芳心怦怦乱跳,抬起粉拳轻搥他肩膀,娇嗔道:「你这小子坏得很,就知道逗弄人家,这种说话怎能说出口。」
虽然如此,但一股强烈的兴奋感倏然而生,忙把魏剑鸣抱紧。
魏剑鸣把她压在身下,深情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,嘴唇不住往下吻,最后来到胸前,把一个乳房纳入口中。
「嗯!」
宫采苓一阵低呼,强烈的快感潮水涌至,睁眼一望,只见他埋首张嘴,含住一颗乳头使劲地吸吮,另一个乳房同时落入他手中,如搓面团似的,把那柔软的乳肉弄得形状百出。
魏剑鸣吃得满口乳香,把弄一会,嘴唇又再往下移。
越吻越下,终于落到玉胯间的芳草,宫采苓大惊失色,连忙道:「不!那里不行……」
魏剑鸣首次见到女子胴体,心情激动,正是热血沸腾,怎肯听她的,双手使力,把她双腿徐徐打开。
宫采苓大急,伸手去掩,却被魏剑鸣用手阻止,腿胯间的粉润嫩穴旋即坦露在眼前。
乌绒尽处露出一抹粉润,花唇饱满,色泽橘晕,好似一只从水中冒出来的贝蛤,花唇顶端生着一粒,颗红艳艳的小肉芽,竟已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。
魏剑鸣看得喉头滚动,口水直咽,旋即埋头过去,张口便把蛤穴吃下,一股微微带酸的汁水流入口中,着实刺激情欲。
宫采苓何曾尝过这滋味,美妙波涛滚滚而至,险些儿就昏死过去。
魏剑鸣本能地伸出舌头,在上边含舔吮挑,逗得宫采苓扭腰摆臀,嘴绽嘤咛,花房丽水绵绵,她有生以来,还是首次领略到如此大的震撼。
魏剑鸣终于心满意足,趴回宫采苓身上,只见她犹如醉酒一般,更是增添一股快感。
宫采苓缓缓回过神来,脸蛋晕若金粉,娇羞诱人。
魏剑鸣亲了亲她小嘴,道:「好姐姐,我这次要来了。」
宫采苓娇羞闭目,却把一对玉腿徐徐张开。
只觉下体嫩处已被一团肉儿抵住,便知好事将临,一颗心儿已跳得噗噗直响,玉手紧张地抓实身前的檀郎手臂。
魏剑鸣顺着水势往前一挤,整个头儿登时陷了进去,一股强劲的压迫感带着妙处的柔嫩而来,着实舒爽,正想长驱直入,却见宫采苓双眉紧锁,隐有痛楚之色,当即问道:「痛吗?」
宫采苓摇了摇头:「还……还可以。」
魏剑鸣心想:「似乎不像姐夫说的那样呢?」
于是放心下来,顺着如同嫩脂的膣肉猛地一挺,一举深进,遇着一层屏障,阻塞前路,忙即敛步不前,又问道:「这儿痛吗?」
宫采苓听见,微微摇头,魏剑鸣这才安下心来,猛地挺腰往前一冲,硬生生挤破肉膜。
啊——宫采苓惨叫一声,魏剑鸣赶紧停着,俯头亲着她脸儿:「好姐姐,对不住。」
宫采苓不住用手搥打他的肩头,哭着道:「你这坏蛋,下手这么狠,痛死人,我……我恨死你了……」
魏剑鸣不住用手抹去她额前的汗水,一面柔声说:「对不起,我这就出来。」宫采苓俏目噙泪,咬唇嗔道:「你别动,一动我就痛!」
魏剑鸣暗忖道:「果然第一次会很痛,姐夫倒是没说错。姐夫似乎也说过,后续只要温柔对待女孩子,分散她注意力,就会慢慢舒服了。」
这时,宫采苓眼泪汪汪道:「你千万不要动,好吗?」
魏剑鸣点头:「我不动就是了。」
一面说着,一面温柔地轻抚她乳房,他便试着温柔爱惜胯下玉人,希望能使她忘记身体的痛楚。
温柔的抚玩,果然令宫采苓缓缓平服下来,疼痛也没有刚才厉害,眼睛泛着丝丝水光,魏剑鸣对龙辉又多了几份钦佩。
宫采苓喘息了几下,说道:「剑鸣,你下面挤得人家胀胀的,可不可以轻轻拔出来?」
魏剑鸣点了点头,便试着退出男根,在后退之时,龟冠刮在膣腔肉壁上,惹来一阵酥麻,宫采苓身子随之一颤,魏剑鸣下体酥麻,好不销魂。
魏剑鸣舍不得这美妙的感觉,便试着有轻轻推入少许,然后再慢慢拔出,但就是不离开那销魂洞,就这么一进一退,酥得宫采苓迷迷糊糊,花房水生,湿润无比。
宫采苓晕着脸嗔道:「你做什么,还不快出去,想痛死我吗?」
魏剑鸣哦了一声,赶紧后退,但因为跪趴太久,姿势有些僵硬,膝盖一软身子竟猛地压了下去,使得阳根强行戳到花径尽处。
宫采苓只觉疼痛随之而来,撕裂似的感觉,教她嘶声大叫。
魏剑鸣心有惭愧,想要退却,但棒首紧紧压住一团半软半硬的肉团,滑腻无比,好似一张小嘴般紧紧啜住龟首,销魂无比,一时之间也不舍得离开,就这么静静地泡在花径里,宫采苓也是痛得厉害,不敢乱动,便仍有他继续顶着自己花心。
转眼半炷香时间过去,宫采苓渐渐适应过来,花心也被那根粗物顶得酥酥麻麻的,体内虽仍有疼痛,却被阵阵快感掩盖掉,眉宇间涌出一股春色。
魏剑鸣见她这个模样,便问道:「现在是否好了点?还痛吗?」
宫采苓轻声道:「比刚才好多了,已没有那么痛。」
魏剑鸣问道:「还要我拔出来吗?如果想要,我马上拔出来。」
宫采苓想了想,轻轻摇头:「不用了,人家下边酥痒痒的,好生奇怪,似乎有些舒服,你能不能试着再动一下?」
魏剑鸣不禁笑出声来:「当然可以,只要你喜欢就行。」
说着便徐徐晃动身子,阳根在花径内慢慢抽戳,越动越感美人玉体十分滑腻,似乎有股蜜汁在流淌,粘稠湿滑,如同热油般包裹着肉棒。
宫采苓终于尝到苦尽甘来的滋味,双目紧阖,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声,那声音宛转清脆,动人心扉。
魏剑鸣不满足这浅尝辄止,见她渐入佳境,下意识地直起身躯,马上加紧腰力,大刀阔斧的冲杀起来。
而每一冲刺,宫采苓胸前的两个饱满玉乳便是一跳,如同雪浪翻涌,旖旎奇景委实迷人之极。
看得魏剑鸣越发兴奋。
宫采苓这回可是大姑娘坐花轿,还是头一遭,又如何经受得起,在魏剑鸣强劲的戳刺下,一阵尿意油然而生,双手不禁勾住他的脖子,魏剑鸣低头看去,恰好瞧见腋下那抹乌绒,脑门轰然一炸,竟是如痴如醉,阳根一抖,马眼酸胀,泄意难遏。
他俯身趴在宫采苓身上,吐出沉重的气息道:「好姐姐……抱紧我,快……快要来了……」
宫采苓美得浑身酥软,意识迷糊,也不知要发生什么事,双手便围上他脖子,便觉那根肉棒牢牢抵着深处,一抖一抖的跳个不停,忽然一阵热流疾射而出,直浇向花心。
宫采苓给热流一烫,再也忍受不住,合他一起尿了出来。
夕阳西下,一轮明月,从青松翠柏中探出头来。
寝室内,宫采苓紧紧靠在魏剑鸣身上,二人勾肩搭背,偎脸接唇,说不尽的恩爱缠绵。
魏剑鸣抚着爱人秀发,痴痴地盯着她,宫采苓迎上他目光,发现他的眼睛却是看着自己的腋下,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那处的不雅,脸蛋不由一红,啐道:「你看什么看,快闭上眼睛!」
魏剑鸣道:「姐姐这般美貌,我怎么舍得闭上眼睛!」
宫采苓嗔道:「美什么,人家忘了清理身子,最丑的样子都给你瞧去了!」
魏剑鸣在她乳尖摸了一把,然后滑入她腋下,笑道:「可是说这里?」
宫采苓嗔道:「明知故问!」
魏剑鸣道:「一点都不丑,我是越瞧越爱。」
宫采苓以为他在说反话,大发娇嗔,魏剑鸣捧着她脸蛋柔声道:「我说的都是真话,以后就这样了,不许做什么清理!」
宫采苓粉面一红,拗不过他一腔深情,迷迷糊糊地又同他吻在一起。
两人拥吻得难解难分,足过了半炷香时间,彼此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宫采苓初尝男女之亲密,动人娇美的俏脸早已布满红霞,娇喘细细道:「剑鸣……你坏死了,这么欺负人家。」
魏剑鸣道:「我这就给苓姐姐赔罪。」
说着下身硬根又鼓了起来,定在美人柔软的小腹处,宫采苓羞红脸,打了他一下嗔道:「坏小子休想,赶紧去办你的事!」
魏剑鸣道:「再呆一会。」
宫采苓板着俏脸道:「不行,要是因为我害你耽搁了正事,你想别人会怎么看我。」
「好吧,我只是到谷外的那血雾林一趟,不是很远的地方。」
魏剑鸣柔声道,「很快便回来陪你的!」
宫采苓粉靥一润,羞妮地道:「谁要你陪了,快去!」
魏剑鸣呵呵一笑,提起宝剑便出了山谷,直奔血雾林。
抵达无涯之涯,魏剑鸣纵身跃下,首度看见那颗巨蛋状的山丘,不禁啧啧称奇,这若真是一颗蛋,那孵化出来的又是何等庞然巨物。
走近洞口时,他瞥见了那几行太荒古篆,虽读不懂其意义,但感到一股磅礴之气扑面而来。
踏入洞口,混沌之气扑面扫来,压得人难以喘气,身心皆一并沉沦,忽然,体内龙血翻涌升腾,魏剑鸣立即清醒过来,束缚身心的混沌之气此刻就变成了推动身子的力量,魏剑鸣好似如鱼得水般在混沌境内穿梭。
走了不知多久,魏剑鸣剑心倏然一动,生出一股警惕,双眼注视前方,却见混沌之中有一团圆润球状物,还正隐蕴着一股莫名凶力,魏剑鸣暗吃一惊,道:「什么东西?」
那东西忽然一动,卷起一股混沌气煞扫来。
魏剑鸣拔剑抵御,以圆为盾,卸开混沌气煞,心中却是暗吃一惊:「听姐姐说过,这儿若没有姐夫的准许,进入此地者必遭混沌吞噬,但为何这异兽能够进入此地?」
再仔细一看,那其形状肥圆、体若火红,四翅六腿,无七窍孔洞。
「这东西的容貌和特点不正是传说中的凶兽——混沌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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